20040605

  唸不下週一要考又完全沒上課也沒讀的資導,來寫日記好了。



  昨天去聽了交換學生座談會,走進物理館的地演廳第一個直覺是「不愧是物理系」,所有有關電的東西,比方說電燈開關,整個就是物理實驗器材的樣子(或說那個面板另人有那個感覺),更甭論投影機和影音的控制面板了,就連麥克風本身看起來都像是實驗課做出來的(沒看過的簡易造型)。


  第二個感覺是在一個座談會中,回答問題的人若是擺「架子」是很容易看出來的。學務、教務長和幾位老師一同做在第一排,嚴格說來那並不是一個適合的位子,因為這樣子座談會的主客關係就不明顯,而我也因此誤解了他們不斷彼此插話的理由(曾經一度想破口大罵「擺什麼臭架子,這是學生的座談會」,但後來忍下來,直到限在才想通當時的確需要請他們來說明學校方面的做法)。或許是因為教務長的習慣性表情跟李登輝一樣都是一副「我不知道」的關係,一直覺得這兩位長官的確不知道實務層面上的問題(後來又想起父親說實務和政策還有理論是三回事,才因為「好歹他們還是有嘗試著去了解實務面」而沒有那麼生氣)。總之整個座談會中,長官們蒞臨的角色只是一個學生提出請願,還有讓學生看他們公開互踢皮球而已,幸好前者已經達到了他們出席的利用價值了,至於後者....畢竟大學部學生出國留學的事務太過複雜,不能說專屬於教務還是學務了。


  贅述的多了。去聽了那場座談會最大的收穫並不是拿到了一份學長姐整理出來的,比大學多元入學還複雜的申請程序。而是遇到一位工工的陳耀璇學姊,她的口才和人生體會與視野都非常的大,我是第一次遇到能夠「把握機會」和「認清所欲」,而表達能力又如此之好的人,真希望自己也能夠盡快達到如是的境界,那已經是一個連父親都會稱讚的境界了(我只轉述了幾句她的話,父親就覺得不簡單)。


  在此記下一些我們在座談會結束後的對話。她說:「到國外去,開闊了視野之後,回不回來已經不重要,而是你會發現你的想法和視野跟別人不一樣,那是一種灑脫。」這時我想到了「曲高和寡」,問道:「是很自在的灑脫嗎?還是....」「有孤獨,有灑脫。」


  還有一些,如「我不建議你去美國,因為我去過的感覺是那跟台灣一樣是個努力讀書的地方,但是我大三下申請從美國轉到歐洲的時候,大三下的學期中還可以請假去俄羅斯玩一趟。畢竟我出國的目的是『增進視野』而不是『研究課業』,研究課業是研究所以後的事情。」「我曾經直接跟還不錯的同學說:『我覺得你不適合走研究路線,為什麼還要考研究所?』畢竟研究是給有興趣研究的人去的,而不是給不知道要幹嘛的人去的,當然這個迷思的形成跟整個大環境有關啦。」


  真的相當佩服這位學姊,真的希望能夠多多向她學習,(想要建議她寫書,卻驚覺這類書還蠻多的。)真的希望可以向她這麼年輕時就有這麼大的視野。


  但是,永遠不要嫌晚,對吧?我的人生目前為止都相當順利,也許哪一天會遭遇到類似yamasaki學長或是葉信宏學長那種人生中的好幾年就幾乎完全消失的情形,我想那也是一種磨練,雖然代價高了些,仍然可以學到一些人生經驗。儘管人生並沒有必要以折磨的方式磨練自己,特別是在有牽掛(家人、經濟和年齡優勢),我想我還是要學著「失去」,畢竟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沒有心理準備接受任何大風大浪。(本段離題的很嚴重....)


  資導看樣子是不太可能有好成績了,本想當做拉高分數用的資結也很危險,眼前各種東西的學習似乎也苦惱著我,但是跟「視野」比起來又小的多,還是學不會判斷輕重緩急....在家裡也會無法克制的放縱自己,不妙。

2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偶然google以前的高中同學,卻在blog上看到她的名字~她以前就是成績優秀的女孩
聽說她已經回國了,不知最近怎樣?

kong0107 提到...

您好,其實我跟學姊的交集就僅止於那次座談會的碰面,所以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