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鼓 The Drummer

官方網站的名字是《 戰 ‧ 鼓 》 (有空格..)

爸媽去Blockbuster借的(我一直覺得這店名很bastard / busted),我想主因是他們看了【禪武不二】又買了CD之後注意到【優人神鼓】。話說我不喜歡回台中的一個原因是用電腦時勢必會被干擾(話說現在在播【天敵】,而我抓不太到歐美片的點,只對那句「別把我當好人」有興趣),然後我也不喜歡看電影時有人在旁邊一直講意見 (很堅持己見/閉門造車嘛我)。

優人神鼓】的日常對話比預料中的生活化許多,有點像是慈濟的俗家子弟。我很喜歡鏡頭在香港/台灣亂跳的這個點,特別是來台灣之後,鏡頭第一次直接跳回香港的時候。

直到回想的時候才對紅豆第一次出場的事件認輸,那是個很棒的角色,不管她對師傅的景仰是不是如某些人講的愛慕。但直到嵐姊問Sid「你為什麼生氣」的對話的最後的沉默,我才發現紅豆才是【優人神鼓】的代表-至少在戲份上是。

不喜歡那句「仇恨、煩亂…就是我們自己最大的敵人。」大概是因為我想要確定「敵人」的意義。不管是什麼樣的修行,仍必須自己從摸索中認定一種以上的「正確」,而我不相信有人可以跳過這一步。

話說電影讓我想到一個之前沒考慮過的點:屬於練武之流的訓練常需要吶喊,印象中單就生理而言是避免內傷,但心理上的修行而言呢?「釋放」不太能說服我....

配樂的部份忘了大部分,但是讓我很不解其配器的用意,有音高/調式。

缺點是影星太大牌,光是認出他們就會打斷思緒 (很多片都這樣)

剛去PTT的Movie板瞄了一下,發現我(也)看不下別人的這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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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關溫泉行

前幾天夢到蝌蚪,他在我找他商量某公事時說了不合我對他印象的「隨便啦」。但其實現實生活中我也僅是修資料庫時有與他同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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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老爸的臨時起意,使這兩天谷關溫泉之旅成形-其實只打算泡個溫泉順便過夜。我因為趕著把董老師要的東西生出來而拖了20分鐘。
原本帶了半音階口琴要在車上練習的,因為老爸放起了【禪武不二】和【狼】而作罷。話說馬修連恩的某些東西其實也很簡單,而且他好像還把同一個動機給不同的曲子用。
小睡了一下後發現黃琮凱的簡訊,結果花了四分多鐘才讓他載到【你的愁我的夢】,就當時仍在車上的情況來說,打簡訊回傳還比較理想。

爬【捎來步道】時老爸常拿起他的新相機拍攝,我在盯著某個石縫和枯萎的枝葉,想著「一粒沙裡看世界」時,對於拍照可能引發「沒能即時享受當下」的恐懼又加深了,然後因為覺得照片受到限制而把「對尋常事物的攝影」貼上了「多此一舉」的標籤。
老媽提到槭樹的「槭」字唸做ㄘㄨˋ,老爸硬要說「老媽說的是另一個字,槭樹的『槭』應該是ㄑㄧ。」我過了半分鐘後還是忍不住地拿起手機打字出來嗆他了。結果這該死的舉動讓我想起以前類似的情形演變成我得承受他的無理取鬧,印象最深的是機車上的機油更換指示器(真的說起來我也很幼稚地一直對這種小事記恨)。「簡阿肯雖然也是打死不認錯,但至少會轉個地方來戰;Yya則至少會岔開話題...」這麼想的我情緒又上來了,白白浪費了應該要好好放鬆的機會。

晚餐和谷關飯店的劉副理還有一位陳姓民代的家人同桌。陳姓民代的兩個兒子已能很放開的用大人的方式交際了(話說他大兒子外型有春哥的感覺,講話的口音則跟鄭乃光有點像;小兒子有一點點楊宗瑋的樣子),我則還是默默地躲在大人的後面,這讓我想起即將結婚的明慧、應該已經生產的宜惠,還有跟大學同學們討論紅色炸彈要怎麼辦的佳蔚。老爸如所料地又炫耀起我轉行的事情,而我竟然對於沒有被問到主修樂器而感到慶幸。我卡在禮儀和接下來的泡湯行程上,沒敢多喝還不錯的葡萄酒。
岔題一下,話說宜惠家明明才即將有第三個人,空間卻是至少四個人的康普力特老闆家的兩倍以上..

大眾池沒讓我很滿意,總覺得大池的水不夠熱(38.0),小池的水又太燙,也許是因為離晚餐不到一小時就下去泡讓我有點怕怕的(確實也覺得肚子不是挺舒服)。我發現我也沒法幻想跟喜歡的人一起泡溫泉的情況。差點不小心在蒸氣室裡打起槍來,幸好感覺不夠,大概是因為前一晚才打過(話說大三之後就沒什麼想要一天一槍的慾望/體力了)。
有食物塞到左下智齒(還沒冒出)的前面,又塞著一層牙齦讓人覺得更加無法忍受,雖然用牙籤把看的到的弄掉了,但泡完溫泉後越趨疼痛。跟老媽到外面小七(話說我們在谷關飯店的房號也剛好是711)買了牙線發現無用後又到另一家正在吃宵夜的雜貨店買了【牙痛五分珠】,目前狀況略有好轉到應該睡得着的境界。
老爸因為不耐走步道而買的按摩樂,順便被我拿來擦大前天做伏地挺身還在痠的胸大肌。話說我已經虛到只能做30下。

晚上11點,公視的【音樂大團結】,轉到時正好是一首很不走流行樂路線的【殲滅】,我跟老媽想了好久那主唱是誰。原本再猜是想要仿伍佰的地下樂團,畢竟我從未看伍佰化妝(而且是煙燻妝,有眼影)和金髮的樣子,結果真的是伍佰和China Blue。據他說這首是日本【蒼狼】-描述成吉思汗的電影-的委託作。
節目主持人是黃子交、黃韻玲、楊培安。China Blue的吉他手光頭的很棒,戴上小惡魔髮箍後更加可愛。光頭確實會讓我想多注意一下(話說林庭陞自從變成學弟之後就很容易吸引我目光),雖然還沒有真的喜歡過哪個光頭的,最近喜歡的幾個人好像也都不適合剃光頭。
下一首【不過是愛上你】聽起來流行多了,無論詞或曲都很像別人已經用過的手法,不過最後面有個近半分鐘的安靜很有意思,我知道的華語歌曲中另一個有超過5秒的無聲的是【So What】的專輯。
「無聲也是音樂的一部分」這句話已經聽到爛掉,但是我其實未曾有過掌握到的感知。也許是因為心理不自覺地「期待」和被告知「要連無聲一起欣賞」的觀念相牴觸。我總覺得「期待」並不是無聲所要傳達的唯一訊息;加上「回想」或是「反省」似乎也不是全部;單用「包裝」一詞則又顯得過於籠統。
在音樂的某些部份我還擺脫不了「想要瞭解」的思緒,仍會不自覺地試著找出「原因」,但真正的享受應該是要能夠得意忘形的-也許是像看A片看到口水滴到地上(話說我真的發生過這樣的事)。總地來說,仍會想要能夠體悟/融入那無聲的意義。目前另外能想到無聲可能所代表的意涵是「穩定」,也就是成熟、衰老、沉溺...的交集,而我不知道該對仍不了解的自己感到慶幸或是悲哀。
中間在伍佰的亂彈後還有一首,但是我忘了內容,應該是對於【不過是愛上你】的無聲的震撼還沒消去。隨後伍佰換上木吉他要大家一起唱-【你是我的花朵】,木吉他的聲音和後面樂團搭配起來的織度讓我不太習慣,不過我想我只是討厭他的MV而已。

老爸的打呼聲真的很大,希望帶來的耳塞(話說是因為受不暸交大宿舍的開門和腳步聲才買的)能發揮功效。
以上打了90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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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多時醒來一次,窗外的景色不錯,雖然陰天仍讓我感到壓抑。九點多出飯店時很喜歡對面的山壁和雲霧,我好像在中學時也曾在某個山壁自以為瞭解了「製者樂山,仁者樂水」的意思。
拍照被我貼上了另一個標籤-退而求其次的悲哀,也就是因為重現的不易所以在侷限之中力求完美。....其實紀錄/記憶都是這樣的。

吃早餐後在谷關飯店外的攤位跟昨晚認識的陳代表的兒子打招呼,話說職員含他女友今天就有4人,而且都不超過25歲。攤位的XO山豬肉讓老爸老媽很有興趣。

等老爸跟劉總話別之時在飯店大廳隨手翻了楊千的【境中之畫】畫冊,說不出地印象深刻,雖然還沒有到震撼的地步。另外有一本畫冊裡頭則有著在我看來是在暗示「幫熊口交的豬」的作品,印象中作者姓季,那幅作品的下一頁是幾米的【沒有風的XX】(我忘記XX是什麼了...orz)。還有一本畫冊裡頭有一幅【看海】(好像是吧),海上的船很有意思地失火了,但是這一部份表現的並不搶眼。
又翻了商業週刊,有一篇謝明達的故事,總讓人不想那麼累。另一篇是找曾訪問過的業務員一起聚會拍照,某張照片下有者類似這樣的描述:「仍在第一線的業務員能夠快速地與素昧平生的人們勾肩撘背,已晉升管理階級的則是微笑地坐在一邊。....同一個領域的明明有者最多的共同話題,彼此卻是王不見王。....雖然如此,當攝影師提出『熱絡』的要求,他們仍是能夠馬上進入狀況。....專業的業務員同時也是演員。」

幾乎是中午時才出發往昨天約了11:30要到的裡冷【馬告の傳奇】,陳代表一家開的。餐很好吃,吉娃斯阿姨無論手藝和創新思維都很厲害,據說店面用的土地是他目前83歲的父親放手提供的。那邊的卡拉OK(投幣MIDI式)讓我發現我唱歌很無力。她的二兒子和其應該也成年了的堂弟後來跑到外面對著大甲溪的支流放鞭炮,讓我有點訝異,不過卻找不到這跟我(們)宅在電腦前的差異。話說社區內的地上有"很多"鞭炮和煙火的痕跡....
到新社鄉去拜訪福興福白毛台葡萄的廖西敏-沒記錯的話我高中時老爸就有帶我們來過,那是他在就業輔導單位忙到被老媽抗議的時期。我再度盯著電視的卡通了。老板最後直接拿了一紙盒的葡萄放到我們車上,然後對正要客套性推辭的老爸說:「這是給大嫂的,所以沒有你表示意見的空間。」
就跟從商一樣地,我(們)在害怕迷失自我與真誠之餘,之所以排拒「花言巧語」這樣的行為,也許我們是不願忍受所有事情都如自己安排那種隱藏著孤寂的順遂,或是對於「操控別人的思緒」這種行為感到罪惡,當然也很有可能是因為知道不可能永遠操控所有事情。光是這一點,就可推論如果神真的存在,勢必不是我(們)所能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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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杰倫的扯鈴老師比他年輕,是台北體院的,臉/身形/架勢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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