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611

  現在在二姑姑家堨峖悝怑籅犒q腦,顯得有些無聊。並不能怪誰,只是我已經無法在以天真之姿融入他們之中。



  老弟哥帶我去他認識的駕訓班,途中想到自己還缺乏許多社會經驗,又想到學海無涯,居然開始煩惱究竟什麼該學,什麼不用學,什麼早點學,什麼不急著學。目前的想法是因為人永遠不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沒有必要執著於學哪樣東西。但是就是因為不知道哪些技藝可以在需要時派上用場,所以才需要多學吧?父親提的"輕重緩急"我還是分不出來。還是說我應該就現有的資源好好的學自己想學的東西而不用管以後的實用性嗎?就像是專心在清大彈免費的鋼琴,因為以後不一定有機會可以擁有鋼琴?還是因為我想要以後擁有鋼琴,現在必須先努力讓自己有賺錢的實力呢?後者的方法跟[千禧夜]裡的「結尾學」段子的主旨有些呼應,但是似乎不失為一個人生規劃的方法。到底應該如何衡量當下和以後的份量,我想才是比較重要的吧。


  眼光似乎也小了起來,這幾天腦子裡想的只有讀書和考完試後趕快練吉他以接教育館的中午表演。最多也只有看著議會的夥伴們不知是真糊塗還是太累的搞飛機,也許是自己之前沒有直正做到事吧,已經開始跟他們有些代溝。這似乎也是一個自己開始自大的徵兆,需要特別注意了。


  說到議會,現在還沒找到副議長的人選呢。上了[議事效率促進會]的[大專精英民主法治研習營]後一心比較想把制度面定好,我也開始像supersmart學姐一樣期待著學弟妹的表現了。


  提到學弟妹,想起上次忘記聽誰說的「我們『又』要當學長姐了呢」,感覺頗有可以深思的空間。


  跟很多人一樣有著「暑假想做很多事」的想法,但是似乎這些想做的事其實並非在學期中不能做,而是因為接近期末,在有考試壓力的狀態下想起了這學期還沒達成的目標,所以「又」把這些目標延後罷了。


  說到考試的壓力,自己給自己的書卷壓力相當的重,雖然潛意識裡好像一直在說服自己有著另一個壓力來源-把東西學好才會有競爭力,但是在讀書時自己還是處在文憑主義下的考試工具的狀態。現在讀的東西以後會不會用到呢?以資工系的研究路線來講,用到的機會已經比別的系大了相當的多,但是如果我不是走研究路線呢?如果我真像今天老弟哥講的,我把軟體部分修好後去跟他的硬體合作呢?(這個似乎只能當作外快)未來的路,就是因為太過寬廣,所以令人顯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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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607

  看著skybluemage也把大老闆當作MSN照片...吃醋嗎?是的。



  愛情?嘿嘿....談了許久的遠大志向,像前天的交換學生或出國計劃,我似乎從來沒有注意到感情的部份。也許是因為太過自私吧,不覺得自己會無怨無悔地為一個人付出;也許也是因為不想被另一個人所綁住,才會只在初戀後就沒有認真過。說到不想被另一人綁住,又想到之前有某個廣告的廣告詞是「我們不要兩人世界,我們要全世界」,這幾天越想越覺得這是最高的境界(以有"感情"為前提的話)。


  這個學期的後半學期都頹廢的過掉了,五月以來就再也沒有一點前睡,上課的狀態也不太好,似乎就是因為事情變少了,就忽略了其分量的加重。而掃寢式的閒晃也沒有改善的跡象,這在和heeroyu他們熟了之後更加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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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605

  唸不下週一要考又完全沒上課也沒讀的資導,來寫日記好了。



  昨天去聽了交換學生座談會,走進物理館的地演廳第一個直覺是「不愧是物理系」,所有有關電的東西,比方說電燈開關,整個就是物理實驗器材的樣子(或說那個面板另人有那個感覺),更甭論投影機和影音的控制面板了,就連麥克風本身看起來都像是實驗課做出來的(沒看過的簡易造型)。


  第二個感覺是在一個座談會中,回答問題的人若是擺「架子」是很容易看出來的。學務、教務長和幾位老師一同做在第一排,嚴格說來那並不是一個適合的位子,因為這樣子座談會的主客關係就不明顯,而我也因此誤解了他們不斷彼此插話的理由(曾經一度想破口大罵「擺什麼臭架子,這是學生的座談會」,但後來忍下來,直到限在才想通當時的確需要請他們來說明學校方面的做法)。或許是因為教務長的習慣性表情跟李登輝一樣都是一副「我不知道」的關係,一直覺得這兩位長官的確不知道實務層面上的問題(後來又想起父親說實務和政策還有理論是三回事,才因為「好歹他們還是有嘗試著去了解實務面」而沒有那麼生氣)。總之整個座談會中,長官們蒞臨的角色只是一個學生提出請願,還有讓學生看他們公開互踢皮球而已,幸好前者已經達到了他們出席的利用價值了,至於後者....畢竟大學部學生出國留學的事務太過複雜,不能說專屬於教務還是學務了。


  贅述的多了。去聽了那場座談會最大的收穫並不是拿到了一份學長姐整理出來的,比大學多元入學還複雜的申請程序。而是遇到一位工工的陳耀璇學姊,她的口才和人生體會與視野都非常的大,我是第一次遇到能夠「把握機會」和「認清所欲」,而表達能力又如此之好的人,真希望自己也能夠盡快達到如是的境界,那已經是一個連父親都會稱讚的境界了(我只轉述了幾句她的話,父親就覺得不簡單)。


  在此記下一些我們在座談會結束後的對話。她說:「到國外去,開闊了視野之後,回不回來已經不重要,而是你會發現你的想法和視野跟別人不一樣,那是一種灑脫。」這時我想到了「曲高和寡」,問道:「是很自在的灑脫嗎?還是....」「有孤獨,有灑脫。」


  還有一些,如「我不建議你去美國,因為我去過的感覺是那跟台灣一樣是個努力讀書的地方,但是我大三下申請從美國轉到歐洲的時候,大三下的學期中還可以請假去俄羅斯玩一趟。畢竟我出國的目的是『增進視野』而不是『研究課業』,研究課業是研究所以後的事情。」「我曾經直接跟還不錯的同學說:『我覺得你不適合走研究路線,為什麼還要考研究所?』畢竟研究是給有興趣研究的人去的,而不是給不知道要幹嘛的人去的,當然這個迷思的形成跟整個大環境有關啦。」


  真的相當佩服這位學姊,真的希望能夠多多向她學習,(想要建議她寫書,卻驚覺這類書還蠻多的。)真的希望可以向她這麼年輕時就有這麼大的視野。


  但是,永遠不要嫌晚,對吧?我的人生目前為止都相當順利,也許哪一天會遭遇到類似yamasaki學長或是葉信宏學長那種人生中的好幾年就幾乎完全消失的情形,我想那也是一種磨練,雖然代價高了些,仍然可以學到一些人生經驗。儘管人生並沒有必要以折磨的方式磨練自己,特別是在有牽掛(家人、經濟和年齡優勢),我想我還是要學著「失去」,畢竟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沒有心理準備接受任何大風大浪。(本段離題的很嚴重....)


  資導看樣子是不太可能有好成績了,本想當做拉高分數用的資結也很危險,眼前各種東西的學習似乎也苦惱著我,但是跟「視野」比起來又小的多,還是學不會判斷輕重緩急....在家裡也會無法克制的放縱自己,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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